“有是有，不过是寄人篱下。”

“那老先生在我这儿，也是寄人篱下。”

“不不不，天师乃神之使者，老朽能在天师手下做事，感受神明之恩，乃是人生之大幸！怎可说是寄人篱下？”

“……”

李牧噎着。

这哪儿来的老狐狸？这是傍上他们了不是？

宁桃夭心里也在吐槽，这家伙怎么这么厚脸皮啊，现在竟有点后悔，真不该去拦他。

但想到莫扎熊虎，又算了。

李牧和宁桃夭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狡黠之色。

宁桃夭道：“那好啊，老先生我们家缺一个管家，不如您就来我们府上当管家如何？”

莫老闻言心头大动，能让他呆在府上，哪怕只是沾染上一点五行灵力，那也是无穷无尽的造化啊！

“多谢天师！”

就这样，天师府多了一名医术颇高明的老管家。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破开黑暗渐渐升起时，天师府主屋，有一道金光，一闪而逝。

宁桃夭昨晚上突发奇想地打坐了一晚，整个人都陷入空灵之境，今日一早，又吞噬了清晨的霞光，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奕奕，朝气蓬勃。

李牧从容而起，单手靠在弯曲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搂上了她的肩膀：“如何？我说的没错吧？凌晨修行，似乎事半功倍！”

“怎么给你摸到这个诀窍的？”

“朝夕朝夕，一朝一夕，万物之始末，其中蕴含的能量都是最为精粹的，诸如混沌之初有先天神灵，炼狱之地有六道轮回……这几日看那些经文，随着功力提升，感悟也就多了些。”

李牧说着，眸光微凝：“我觉得，我要杀妖后为我母亲和外祖父报仇，似乎不再那么遥远！”

以前师父就和他说世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辛，自己时常追问，却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只是被告知，很多疑问需要自己去探索。

现在，他终于上下而求索了。

“天师，该上朝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

李牧颌首：“知道了，下去！”

转身又温和地对夭夭道：“皇上肯定是想对北漠用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