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心!”
宁桃夭惊呼,却见李牧伸手接住铁鞭。
铁鞭上的倒刺,在他手心和手腕上划开一道血口,整一只手都血肉模糊了,但李牧好似不觉,手臂一抬,却将那鞭子朝着李清远打去!
“啊——”
李清远惨叫,手臂被鞭子击中,上面也印出大片鲜血!
“老……老爷……”
后面几个狗腿子奴才吓坏了,纷纷上前,有的端水有的拿毛巾也有的去拿金疮药。
“将这二人捉拿了!”
知府刘贺和郡守崔云松都是会察言观色之人,一见状,一个个当即怒不可遏,纷纷呵斥李牧的同时,命人将他捉拿。
李牧如今已经暴露自己的身手,可不会再委屈自己,当下抱着宁桃夭,一个飞旋,便直姐冲上高空。
他带着宁桃夭朝着外面飞掠而去,一个闪身,落到围墙上方。
他冷冷看向李清远,忽然,拔出腰际的佩剑,果决地割下一段袖袍。
素色燃着鲜血的袖袍飞落,李牧冷冷道:“李清远,从今以后,我与你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也不用担心我牵连你们李府,就此告辞!”
话落,李牧懒得看李清远一眼,带着宁桃夭翻墙而去。
“混账,这个忤逆子!”
后面,传来李清远愤怒的吼声。
有官兵追出来,却见四下再无一人,李牧已经不见。
“这个逆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可恨!”
李清远在房间里摔杯子。
边上给他包扎伤口的侍女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李真察言观色,赶走一群碍眼的仆人,屁颠屁颠上前。
“老爷,这小子实在不是东西,敢这么和您说话,我看,不如直接找人将他……咔?”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清远眸子冷冽,转了转,寒声道:“这小子不知从哪里拜师学艺,功夫了得,一般杀手,杀不了他。另外,最让我头疼的是,太后娘娘要他。”
“啊,这……”
李真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