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理说,你说的这症状是中毒导致,如果这人是死于中毒,肯定会嘴唇发紫,骨骼发黑,咱们没法破骨查看,但可以看他嘴唇,你看,只是发白,并未发紫,看来并非是中毒。”
“这个……”
老妇人被噎着,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妙。
卢老先生抚须,眼角带笑:“丫头说的对!”
其实这一点,卢老先生也察觉到了,只是他作为被告,不好直接提出来,需要旁人代劳。
“大娘,您儿子啥时候发病去世的啊?”
“昨……昨晚上!”
老妇人心虚道。
“哦……”宁桃夭若有所思,转而问卢老先生:“老爷爷,请问,这病人是何时来看的病,您又开了多少药?”
“三日前,老夫开了三贴药。”
“哦,这么说,是他吃完你的药后发病死的?”
“对啊,就是吃了他的药我儿子才病发身亡!”
那老妇人一听宁桃夭的体温对她有利,当即窜起来附和,甚至不忘挑衅地看了眼卢老先生。
“可是……如果这药真有问题,为何不是在吃了第一剂药后才发病,而是三剂药后?”
宁桃夭伸出青葱玉指点着下巴,露出一脸迷茫态。
老妇人脸色当即垮了,支吾道:“这个……我哪知道!”
“哦!”宁桃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见对方眼神躲闪,想必是心虚了。
她笑嘻嘻地又问卢老先生:“老先生,请问,您还记得给她儿子开的什么药方吗?或者有他病情的印象吗?”
“有,有,我这儿给人看病,都是有记录他的病程,药方的,这个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治疗。小六,去把这位病人的病情记录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