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看来确实有演戏的天分,让晏白都有几分相信了。
华晏白心口一凛,忽然有种感觉闪过……
他跟那位六皇子……真的没有隔阂?
那,那件事……
两人正沉默着,虚影过来请示,于是,两人再次回到大家面前。
“如何了?”见季冷在收拾药箱,华晏白看了眼身边的人,问到。
“主子、小公子。”季冷站直身子,一旁的其他人也都侧耳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国师大人的伤的确很重,至少三天内需要卧床,不能动武。”季冷神色闪过一丝异样,不过,言语倒还算正常。
“用药么?”华晏白眨眨眼,看了眼那位依旧蒙着面的人。
“用,已经请示过国师大人了,属下这便去煎药了。”季冷点头,便行了礼,告退离开。
“我需要时间,他同样,不过,你们还是得警惕些。”凤呈彧睁开眼,试?->>甲鹕恚玖偌矗辖羯锨叭シ觥?br/>
“主子,房间已经安排妥当,属下和季临这就送国师大人去休息?”司马赢也走过去,请示到。
“安排好侍奉的人,不能有任何差错。”四皇子点头。
“是。”季临和司马赢应了声,就扶着人离开了。
“你有没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华晏白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四皇子。
“你是想说,他借着受伤留在这里?”四皇子有些疑惑的问到。
他那位师父,的确从未在他们身边长时间停留过。
“不确定。”华晏白摇头,“大概是这两天的平静让人不习惯吧!”
“主子、殿下。”虚雾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谁的信?”华晏白顿时来了精神。
“是大统领。”虚雾看了眼四皇子,恭敬的将信呈上。
“终于有点动静了!”华晏白吸了口气,也不管身旁的人,径自拿过信就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