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温柔娘倒是等不得了,也真是醉了!
翻来覆去,仍是难受烦闷的华晏白,再次叫过虚雾。
“沈钊的后续还没有动静?”
“没有。”虚雾摇头,“皇上也是奇怪,既然让林澄查,难道不是为了处置一些人,却是为何没了下文?”
“恐怕他也收到某些消息。”按着额际,华晏白叹口气,“程志曜虚晃的这一招还是挺有用的。”
“还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没?”过了会儿,华晏白长叹一口气,坐起身,在虚雾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向洗漱间。
“要不一会儿您在软榻上靠会儿,虚雾把整理好的信息拿给您过目。”虚雾将人扶进洗漱间,低声问到。
“嗯。”华晏白点点头,便让虚雾出去准备了。
“呵!”靠在软榻上,看着虚雾拿过来的信息,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
“主子,有发现了?”虚雾上前倒了杯热糖水,问到。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华晏白放下手里的纸张,捧起杯子,那有些烫手的感觉,这会儿倒是让她觉得有些舒服起来。
“沈钊那位直属上司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应该也是程家的走狗了。”
“户部尚书?”虚雾有些疑惑,这些信息她是看过的,“他不过是……纳了个小/妾,有什么异常?”
“你没注意到那女人的名字?”华晏白冷笑,“户部这位尚书姓刘名文旸,他儿子刘寄礼。”
“刘寄礼……刘……”虚雾眨了眨眼,猛的想起来了,“看来那个叫婧環的女人也不是个简单的。”
“通知下去,盯紧了这对父子,可以的话,下一步就拿他们做文章。”华晏白缓了口气,交代完了,喝了杯里的糖水,再次拿起那些纸张,继续看了起来。
“主子。”虚雾安排完了之后,回来看着她拧眉沉思,忽然想起一件事,“太傅大人让您整理的课程,您还没看过呢!”
“亲爹啊!”华晏白一愣,随即哀嚎一声。
虚雾看她一脸懵逼的躺在软榻上,只能默默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