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至袁戈身死,我留在他身侧的棋子归为。国内初定。
诸侯此时也只剩梁姜。
梁自以为吞并了大多城池,开始猖狂起来。
而我只用了一次离间计,一次伪鸿门宴,两国便当场自相残杀。国主重臣皆亡,我便迅速派兵肃杀了两姓后裔,收归兵权。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都顺着我的线路在走。
可是,她死了。连死去,都好像是在跟我赌气一样。
我们之间少有温情时刻。
如今年近四十,回忆起来时,却还是很清楚。她笑的模样,恼怒的模样,看我的模样。
我做的这些颠覆天下的堂堂正正或阴险无比的事我都认。
唯独这一件我不敢认。
我,拼了命地拉着她堕入地狱里。
为什么。
因为我的自私,与爱。
当两人都深陷泥潭时,她也只能够依靠我。
但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