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实话罢了。”
不待王瑱退后,覃萋放开这缠卷的衣带。
马车已经停在王府门口了。
两座高昂着头的石狮子矗立在门口,神情威严而不凶狠。站在门外的家奴脸色平和,姿态恭敬。
衬着一派黄昏暖色,这百年古宅雍容冷静地坐落于琅琊东北长街上。阳光滑到屋檐檐角,流转出一抹高傲的华光。
“二少爷,到了。”
应温从马上跳下来,走到马车旁边,对着马车内的人道。
听见此声,王瑱看向覃萋。
覃萋笑着,将衣带缠完了。她抬眸看着王瑱清隽的眉眼,软语道:“六郎,我舍不得你……”
这样娇软的声音,缠绵的语气。
若换成他人早就酥软了。
可王瑱只是微微一笑:“覃萋姑娘说笑了。”
覃萋也不在意,松开了衣带。
让他下车。
但是,在王瑱撩开车帘欲离开时。
那宽大墨白袖袍下的手被另一只轻轻握住。
肌肤相触。
一温热一冰凉。
不待王瑱回头。
那只手便松开了,手指如烟似雾从他的手背上划过。缠绵而不粘腻,只有几分娇怯,几分风流。
车帘被放下了。
王瑱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应温上前。
看着自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