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纱帐,姑娘一笑,引得我摔跤扑地。
韦寿吞了吞口水。
纵使家亡在前,也有浪子舍不得这些软糯娇娥。
负子楼仍是灯火通明。
他转头看了眼马车,引马而去:“六郎,不知这……”
不等他说完,帐子被拉开。王瑱下了马车。
韦寿也赶紧下马,走了过去。
王瑱带笑:“还请公子引路。”
韦寿哈哈大笑:“寿,便是个不羁浪子。来引六郎,不会令你失望!”
在袁军来袭前。
韦寿亦是负子楼的常客,隔着两三日便要去上一趟。
里头有什么样的美人儿,他最清楚不过。
可是。
王六郎来负子楼找乐子?
韦寿不信。
纵使他才名远播,引得群芳钦慕。但素来也是个清高的主儿,及冠之年也未见家中女眷。这般不近女色的人,怎会来秦楼楚馆这样的烟火俗地?
“寿愚昧。敢问六郎来这负子楼,可是要寻什么人不成?明日便是宴会,寿心里着为不安!”韦寿一边说,一边摇头。
王瑱扫了眼那负子楼上的荒淫景象,也不恼怒。那双夹着云烟碧海的眼里,依旧波澜不兴。
他嘴角含笑:“既然寿内心不安,瑱自然要为君解惑。”
这句话说完后,他将手中的金色薄笺递给韦寿。
“宴会在即,怎能没有美人作伴?”
韦寿看那金丝薄笺,不由一惊。
“你,你这是……”
温柔乡葬英雄冢,姝丽敢请袁帅剑。
请这世上最勾魂的美人,陪这世上最豪气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