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这两月内不在,积压的公事过多,疲于奔波。
右臂上的伤虽然好的慢些,但庆幸的是,赶在夏季这种易化脓的时日前,基本已恢复如常。
步遥回来后,也一直没闲着。
她命紫荆在富春当地买了各色的胭脂水粉,这个世界的化妆品种类确实很单一,而且做工也不精致。
步遥将那些胭脂涂在面上,尝试着上妆时,紫冉还在她耳侧说:“其实每地女子喜欢的妆容都不大一样,比如在江东这一带,算是南方,女子喜好的妆容便偏淡些。而在雒阳或是许都这一带的北方之地,女子则会喜浓重艳丽的妆面。”
步遥听后,便觉,她开发的产品,必须得因地制宜。
毕竟她几乎还是都在江东的地界搞钱的,所以那些胭脂或是蔻丹的制作,便需要根据富春当地女子的喜好来。
不过孙权这个狗男人,却不喜欢她上妆。
后来她每每精心装扮过自己,孙权都会沉着声音命她洗掉,但是又不禁止她继续上妆。
起先步遥还很是费解,一贯与她审美一致的孙权,何时跟她不一致了?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狗男人每次让她洗掉妆容的原因是:面上什么都没有,方便他亲她。
若是亲的时候,蹭到了一嘴的脂粉,确实不好。
想到这里,步遥无奈地摇了摇首。
说来,步骘也许久未给她寄过信了,她和孙权去江夏这几个月,他也只寄过一封书信。
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步姬,您要小憩一会儿吗?”紫荆的言语打断了步遥的思绪。
步遥道了声好,便回到自己的小榻处安睡。
孙权忙碌的这几日,她并未去他殿中住,孙权也没唤她过去,二人也已经好几个月没那个了。
会不会是孙权在外有人了?
步遥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概率不低。
心中虽涌起了涩意,但步遥决定该休息时得好好休息,等她睡醒后,再想法子找出孙权在外浪|荡的痕迹。
步遥很快便进入了睡梦中,睡得正香时,却觉身上愈来愈沉。
好像有个重物,压在了她身上似得。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压力过大,鬼压床了。
再然后,她发现,不是鬼压床。
她的嘴,竟被某个偷袭的狗男人给啃了!
“你几月前,不是说孤不行了吗?今日试试,孤还行不行。”
“……”
*
步遥醒转后,孙权仍在那一隅榻上,呼吸沉沉。
她回眸看向了他,觉得他此时的睡颜,看着很是柔和,完全没有平日的强势一面。
狗男人的睡姿,却是要比她强上不少。
步遥转回首,坐在榻侧,双腿有些酸软,她回想着刚刚……
刚刚,孙权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有可能是她听错了。
因为她的意识,在那时也已然涣散。
若是她没听错的话,孙权应该说了一句:
好爱你。
不可能,应该是听错了。
步遥摇首,没再多想。从榻上艰难地起身后,想要去寻紫荆备水沐浴。
刚要迈出寝房,她就顿住了脚步。
孙权又说了一句话。
虽然是梦呓,声音极小,但她还是听清了。
“我好爱你。”
步遥心跳一顿。
她转回首看向床榻,孙权仍在安睡着,呼吸均匀平稳。
这话他是说给她的吗?
为何他称的是我,而不是孤?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麦粒肿了,早上一起来,左眼是毁容级别的肿法,下午好点了,没毁容,但现在左眼还是红的。
明天要是眼睛能好点,我就补上今天的字数。
下周争取转正,转正前让遥妹掉马,再让权崽来一个经典狗血梗:追妻火葬场。还有个狗血梗,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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