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句话威力这么大吗?

心悦与喜欢是一个意思,步遥身为现代人,说出这样的言语,并未觉得难为情。

“主公不在的这几日,妾身许是想念主公,便…”

步遥怔忡间,突觉身子一空,她险些惊呼出声,好在殿内四下无人,自己竟是被其突然抱到了书案上。

随即他俯下身来,不顾那案上的烛台和墨砚……

衣袂相蹭,她淡粉的襦裙上,也沾上了被雨水稀释的兽血,掌心也不小心被蹭上了墨渍。

雷嗔电怒,惹人心惊。

碧瞳蕴着的情绪汹涌,似潮水般,浓浓地叠置。

襦裙翻飞,被掀开一隅。

步遥慌了神。

在低矮的案几上挣扎了几下,其上的一应物什俱被推落一地。

慌乱中,制住了那只,探索的手。

步遥低低地唤了句:“主公…别在这里…”

孙权慢慢松开了她,安慰般的抚了抚她已然微散的鬓发,声音沙哑粗砺,又道:“别怕,看着孤。”

殿外的春雷又在轰隆作响,一刻也不曾停过。

步遥吓得还是落了泪,仍在紧紧地闭着双目。

他无奈的轻笑,唇手并用,温柔至极,为她拭着面上的泪水。

步遥不敢看孙权。

心脏悸动不已,酥酥麻麻。

指尖微颤。

“日后若是没有外人在,便唤孤仲谋罢,乖,现在就改口。”

说罢,他将步遥从案上抱起。

步遥已然没了气力,缩在其怀,怯懦地唤了声“仲谋”。

孙权听罢,唇边漾起了浅笑,俯身,奖赏性地吻了下她的侧颊。

“乖女孩。”

步遥紧紧的攥住拳头,心中是不可遏制的恐惧,离床榻越来越近,她的心跳的也是越来越快。

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将要被……可最后都逃过了一劫。

这次,是真的了。

深陷在榻。

耳畔是那人的喃喃低语,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你是怕这雷声吗?”

步遥眼中蕴着泪,摇首。

狗男人明知故问,当然不是因为雷声。

孙权没再言语,现下还没到她哭得这么厉害的时候。

.............

是夜,夏风,丝丝缕缕钻入殿中。

焚香松沉,萦绕其间。

繁锦衾被上的金线钩织缠绕成一簇簇的祥云,床幔被夜风吹拂得微摇。

更深夜重,嬿婉良辰。

巫山之上,积云化雨,落得欢愉。

频落之际,绵绵密密,咂允而至。

雪肌如瓷般,纯白无暇。

朵朵殷红妖娆的睡莲由初绽到盛开,为其增姿,靡丽至极。

餍足过后,食髓知味。

野兽此时,纵使是再凶蛮暴戾,也没什么力气张牙舞爪。只是将身侧之人轻拥在怀,浅浅地憩着。

步遥哭得已然没了气力。

抽抽噎噎地,看着甚为可怜。

墨发如瀑,如丝绸般柔软,包裹住身侧之人。

孙权的鬓发也是微散。

泪水濡湿一片,带着稍许的黏.腻。

令步遥感到疑惑的是,此番身侧之人很是青涩,甚至可谓是生疏紧张.......

会不会是因为守丧的时间太长,把这一套都忘了?

这玩意还能忘吗?

步遥一边哭,一边胡思乱想着。

呼吸得稍重些,肚子就隐隐作痛。

不只是这处疼,哪里都不大舒服。

因为系统的原因,她并不排斥孙权对她的碰触,但真一到了男女之事,她还是会想起前世的种种。

那些恐怖不堪的回忆伴随着剧痛,让她崩溃,让她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