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婓神色越发黯然，却不敢当这声谢，“你回来……想做什么？”

“为人子女该做之事。”

江婓嘴角抿得更紧了，“没有希望的事情你又何必浪费精力。”

“怎么就没有希望了？”

江婓一滞，再看她时眼中带了几分的怜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已成定局的事情不需要回答，任何人都知道的答案何必再由他口中说出来再在他心口刺上一刀？

陆灼华似乎并不在意，缓缓道：“哪怕那件事是真的，至少祸乱朝堂是假的，不该有那样重的惩罚。”

江婓沉默的看着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生怕那些伤害她的话会脱口而出，好在陆灼华并没有再说更加过分的话来刺激他，他想同她说些别的，可是该说的，最想说的不能说，至于其他，似乎便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明明两人当初也曾有过温馨甜蜜时刻，不知怎的就落到了现在地步，不对，不是不知，起码他清楚。

过久的沉默让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我过来找你是有事情要问你的。”陆灼华开口打破沉默，“这件事中，你扮演着什么样子的角色？都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

轻轻柔柔的声音，却字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江婓的心上，饶是他拼尽全力去掩饰，脸色也已经变得苍白，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她，眼中滋味难明，似有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