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真相

“今儿个暂且先这样。”陆灼华声音轻而缓，转头看向徐大牛，“在镇上还有些事情要做，明儿个在回来。”

李恨水试图从她表情中发现些什么，最终宣布失败。

陆灼华表情平静，至少从表面看来，没有一丝不快。

这样的陆灼华让李恨水越发恐惧，不过却也稍稍松了口气，如此喜怒不形于色固然可怕，可至少眼下不必在因为这事儿继续为难，也算是一种解脱，他又转头看向大牛。

大牛低着头，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素来习惯了被人无视的他，这会儿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若是往常，他定要脸红如烧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李恨水暗暗心惊，莫名不敢在说话了。

在来到这里以前，他曾怀疑过两人过去的情分是否真的可以作为依仗，见到他之时两人一番闲聊下来，他觉得大牛一点都没变，还是以前那个好说话的性子，两人过去的友情确实还是十分有影响力的。

不过眼下就大牛如今的表现看来，他并非一点没变，也算是有些成长了的，自然人总是要成长的，可是到了大牛这边，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莫名伤感。

好似，一直以来的信仰发生了裂痕。

不过好在，两人过去的友情他总归还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