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华叹了口气,忽见前方走过来一个穿着碎花衫的女人,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圆了,陆灼华猛地想起自己此时还与那个男人共乘一马,一会儿到了镇上,只怕更为惹人注目。
“咳。”陆灼华轻咳了声,“你……公子可以放我下去了。”
“吁——”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绕马的缰绳,赤兔马立刻停了下来。
陆灼华小心翼翼的抬起右侧的腿,正准备扶着马鞍下去,腰间又是一紧,人先是被提起,接着稳稳的站到了地上。
难以想象那样一双泛着白的柔弱手掌竟有如此力量,陆灼华抿了抿嘴,“多谢。”
男人寡淡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下一瞬扯开缰绳,赤兔马悠悠上了路。
“哎!”陆灼华嘴角一抽,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忽然喊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呵……”
呵?
呵呵?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陆灼华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等到完全看不见,这才哼了声,正欲走,忽然看见地上落着个绿缎面的小荷包。
那绿同刚刚那人身上的绿一个模子,应该是他掉下来的,陆灼华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盯着看了会儿塞到了腰间,回了客栈。
“你又死哪去了?”冯婆子醒来发现陆灼华失踪急够呛,赶忙通知了余记当铺的人去找,自己留在了客栈,这会儿看到她回来,立刻激动起来。
死里逃生在听到死这个字,颇为忌讳,陆灼华挑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就那么盼着我死?”
“……”冯婆子噎了下,“俺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我跑了?”
“……”
“既然这么放心不下,赶快收拾收拾回去。”
“诶,姑娘你回来了啊?”陆灼华正欲上楼,恰好碰见从楼上跑下来的小二,“俺都找你好半晌了,您现在可否有空,俺们掌柜的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