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这会到是流露出一丝智慧,怯生生的问:“那怎么办?”
许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抬了抬腿,甩了下尾巴:“还记得我的尿味吗?”
这下三只狗异口同声:“记得。”
狗可是领地性地动物,这个尿味屎味,都是宣告领地权的东西,那能不记得,更何况还是老大的,必须得记啊。
“很好,现在山坳的事你们先别管,寻着我的尿味去找一辆车,然后把那车胎给我撕碎了。”许默磨了磨爪。
小弟们,你们搞事情时候到了,抗莫吧贝比。
三条狗一听,这任务简单,单蠢的脑细胞一活跃,便只只像打了鸡血一样,掉头便寻着气味跑了。
半小时后,悲催的江清月就发现,他只是把车放在超市门口停了十分钟,一出来,四个轮子就全报了废。
好好的小奔啊,就像被揉虐过的黄花菜,蔫头蔫脑的四轮趴嗒。
再仔细看两眼,靠!
这是什么锯齿类动物咬的?
尼玛,他的轮胎是磨牙棒吗……
……
先不说江清月的狼狈,第二天醒来的卓佳,就赶紧收拾进考场要准备的东西,回头看看白栎,还在意志消尘,便叹了口气,也替她收拾了一份。
“白叔吉人自有天佑,如果他没事,也不希望担误你高考的,栎栎,振作点。”
白栎眼睛还肿着,昨晚睡着睡着她就在梦里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只记得,昨晚梦到老爸真的去了,只剩下她的妈妈,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心如绞疼,一回想,便觉得自己承受不住。
虽然她知道,老爸已经没事了,可她还是怕啊。
也是现在她才知道,老爸一直是她家的支柱,支柱若是倒了,天也就垮了。
“我知道,可我心里就是难过啊。”
“越是这个时候,咱们就越要坚强,栎栎你放心,等咱们高考结束,如果警察还没抓到凶手,那我就陪你去抓凶手。”卓佳捏了捏拳,这话她也不是无的放矢。
昨晚白栎哭,她就一直在内疚。
她是真觉得,这一世过的顺风顺水,那就是和她亲近的人,替她挡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