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的枪法数一数二,端着狙击枪瞄准那几个主脑成员一枪一个,子弹全都打在了脑袋上。虽然打死了大部分主脑成员,可芸姐也变成了被针对的对象,左边肩膀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枪,鲜血流的满身都是,在警察到来之前就晕了过去。
半个小时的战场,警方足足打扫了两天,受伤的送去医院,没受伤的送到警局,死亡的送到火葬场调查身份通知家属来认领。清理过后,就如同酒缸所说的一样,那一片区域的黄沙已然变成了红色……
我和王彪受伤较轻,到医院里简单包扎了一下就被带去了警局,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牵连,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在新疆停留了三天,王彪被保释出去随时接受调查,而我则被押送回江城等待法庭的宣判。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没有见到任何人,就只是坐在拘留所里发呆,之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不是王彪不是小爹,而是蒋书红。
蒋书红告诉我说王彪等人已经全都回了江城,剩下的兄弟还有一部分重伤人员无法转院仍然留在新疆接受治疗。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重大,一个是那些主脑人物家属被灭门的案件,一个就是新疆沙漠的斗殴案件。两个案件直接导致八十多人死亡,上百人受伤。不止是聚众斗殴,还涉及到枪支,黑恶势力等严重情节。
虽然他现在仍然是江城副市长的身份,有心想要帮我,可事情实在闹的太大,已经惊动了更高级领导。所以他也只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力帮我,至于结果怎么样,不敢保证。
我没有说什么,知道其他人都还安全便松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我已经不在乎……
半个月以后,法院开庭审理本案,列举了一大堆罪行。对于我们的案子,判了一个死刑,一个十年有期徒刑和一个五年有期徒刑。剩下的一些处罚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五年有期徒刑判的是王彪,因为他被抓的时候身上还藏了两把手枪,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感觉。十年有期徒刑判给了我,是综合所有罪行以后的审判结果。
另外一个最严重的死刑我不知道判给了谁,在心里胡思乱想的猜测了许多种可能,一直到执行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蒋书红找的一个替罪羊,担下了大部分严重的罪责,才让我从中脱身出来。否则这些罪行如果都叠加到我身上,别说十年有期徒刑,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