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勘察过后,警察把事情定性为一起性侵案件,按照村民们的表述沿路调取最近的监控资料,寻找老邹和面包车的痕迹。
当然这些都是徒劳,老邹等人干的是贩卖人口的勾当,来无影去无踪是最基本的意识。我们过来的时候开着大车还走了一段公路,从他们那几辆面包车上的尘土和划痕来看,他们似乎始终绕着山路在走,几乎不可能被摄像头拍到。所以警察这一圈忙活下来,注定无功而返。
因为我们既是报案人又是目击者,所及几个人按照警察的吩咐在县城里停了三天,三天时间里来来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笔录。
正如我之前所预料的一样,警察没有调查到任何关于老邹的信息,只是通过人口普查系统联合外省警局调查到这女子姓孙,是某所高校的老师,原本几个月后就要结婚,却没想到几天前突然失踪。一起失踪的还有她的十个学生,了解到情况以后,警察立刻重新定性案件,认为这不是一起简简单单的奸杀案件,不排除有拐卖人口并且走私人体器官的可能。
三天以后,我们终于恢复自由可以离开县城,几个人做完最后一次笔录从警局出来,迎面就看到在警察局门口有个男人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旁边几个人警察在左右架着他不断安慰。那男人的情绪波动很大,整个人看起来也好像崩溃了不知道多少次,听旁边的警员议论,他就是那姑娘的未婚夫……
这几天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闭上眼睛面前就是那女子从面包车里探出脑袋哭喊哀求的模样。尤其是听闻警察怀疑这是一起走私人体器官案件以后,再想到那十个孩子,心中更是惶恐万分。这几天,我第一次尝到了从噩梦中惊醒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开着车回到红桥,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见老苗,而是让黎清沐把钱带回去。黎清沐也没有说什么,从箱子里拿出三十万扔给我们,接着将我们送回磨盘街,自己上车离开。
连续在外面跑了几天,家里的三个姑娘都担心的不轻,看见我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事情结束了,可兄弟四个坐在咖啡厅后面看着面前三十万却谁都开心不起来,每个人心里都在想事情,每个人想的事情都差不多……
发呆了许久,我把钱交给小五妹让她去银行存起来,接着对王唠等人一挥胳膊:“走。喝酒去!”
谁都没说什么,四个人直接在邻家张老板的饭馆坐下,点了几个菜几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