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叫人拿来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扔在地上：“我这个人就喜欢高手，既然你会出千，那咱们就来玩个游戏。你随便抓一把牌分出来，我来猜一共有多少张牌，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眼快！如果你赢了，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输了，就留下一条胳膊！”

老神仙没有选择，面对这种搏命的赌注并没有显得太紧张，默默的捡起扑克牌拆封取牌。真的随手抓了一摞放在旁边，示意他可以开始猜了。

程力没有去看地上牌面的厚度，而是也跟在他后面抓了一摞牌，几乎是同时放在了地上：“我猜，这就是你抓牌的数量。”

大牛满脸横肉早就想教训教训老神仙，等程力说完立刻冲上去开始查牌，左边一摞程力抓了a——k刚好十三张，右边一摞老神仙则抓的是2——k，一共十二张。

老神仙不动声色：“你输了。”

话音刚落，程力却突然变了脸色，一手拔起桌上的砍刀一手按住老神仙的胳膊。砍刀高高举起，老神仙的胳膊跟着一颤，立刻有一张纸牌从掌心脱落下来，缓缓落在地上。

这下老神仙再也没法淡定了，毕竟对于一个老千来说，这双手简直比性命还要重要。望着明晃晃的砍刀，他急忙出声乞求：“留下这只手，让我干什么都行！”

程力满脸狠色，却并没有真的砍下去，仿佛就在等着这句话。

放下砍刀，他眯起眼睛：“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对面赌场？”

“没有人派我们，这里面我就是老大。我们全国每个地方都去，提前选好了大场子勘察地形，之后再把租来的面包车改装成警车。每个地方最多动手三次，然后就彻底离开再也不回去。这次到江城一共就两个目标，足浴城是第一个，对面赌场是第二个！骗来的钱如数归还，您高抬贵手，我马上带人离开，再也不回来！”

“不！你不能走！”

程力站在阳台通过高倍望远镜看了看对面：“不但不能走，你得继续骗下去，除了我自己那份，我还要对面赌场那份！用这笔生意来换你的一只胳膊，换你们所有人的平安！事后再滚出江城，永远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