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又听到玉白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这次李老爷的事情,我们也不至于将那么多鸦片全都处理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说了多少次了。”白瓷的眼神一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玉白撇了撇嘴,刚想要反驳,但是看到白瓷的脸色,还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白瓷对玉白也算是恨铁不成钢了,那儿怕玉白有玉珏一半的懂事能干,她还何至于这般为她筹谋。
两人正说着话,那些买家就进来了,几个人就聊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交了好几笔交易。
景耀和易白菱从窗户口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了,易白菱摸了摸扁下去的肚子,觉得有些饿,刚想说什么,门就支扭一声开了。
“方见到那两个人出去了,就猜想您二位应该是出来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先吃些再说把?”
易白菱自然是立刻就点头了,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究竟是多么的饿。
饭桌上,就几个熟悉的人在,也不用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易白菱就问多宝,“进来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啊?”
“您说的后来那几个?”饭桌上是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但是多宝的面前却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碗粥,边喝边慢吞吞的道“都是穿着黑色的斗篷的,至于来路,我就不知道了。”
易白菱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到底还是想要多问两句。
“其实就我们听到的那几点来说,”景耀拿身边的帕子擦了擦嘴,道“这两个人应该是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地步了。”
易白菱也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为什么白鬼行有这个本事能在一夜之间就将一个势力的人灰飞烟灭。
除了依靠鸦片日渐的荼毒之外,再就是内应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之后就是一个死字,自己不想死,那死的就只能是别人了。
“其实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景耀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了已经。
白鬼行的方法其实非常的简单,找一些贪财的人,交给他们这种赚钱的法子,可是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每次要货的量都需要加倍,这么一来,一开始只想这小赚一笔的人,肯定越来越贪婪。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泄露,然后两边就可以里应外合,将一个势力全都屠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