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易白菱,虽然说父母早逝,不过好歹也是享受过父母亲的关爱的。
是以她也明白明莳的心情。
“其实我对见到我母亲已经不报什么希望呢,我情愿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死了,要不然这么多年不来找我,要不然就是不爱我,根本不想见我,要不然就是被人囚禁,再一个根本出不来的地方。
都不是我想要的。”
明莳说起来倒是坦然,她一看易白菱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好啦,我哪儿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啊,其实我只是不想死的时候,自己的族谱上写的是母不详而已。
我母亲毕竟生我一场,我至少,应该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我的母亲。”
明莳低着头,易白菱看不清她的神色,不过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伤心。
“对了,你说的第二个主意是什么?”易白菱试探的说道。
明莳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还含着泪花,“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的技巧很拙劣啊?”
易白菱无话可说。
“第二个方子其实我是不太想用的,就是用大量的药物将蛊虫的神经毒个七七八八,到时候一个傻虫子还不好控制么?”
易白菱万万没想到,明莳所谓的法子就是这个。
“算了,你这两个法子,我觉得都不怎么样,不如用我的方法。”易白菱冲明莳勾了勾手。
明莳好奇的凑过来,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啊?”
易白菱看着明莳长长的眼睫毛,突然恶趣味一上来,就凑到明莳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我,不,告,诉,你!”
明莳整个人都怔住了。
“哈哈哈哈哈,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易白菱捂着嘴笑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