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子如何能懂男子的想法。”
“嗯?”
“你可还记得五年前,我将你扑倒在树林里说过的话?”
“”李清欢无语,不过脑子里依旧莫名的清晰回想起。
那时,她讨厌司马越的不得了,偏偏他又要对她纠缠不休。
那次,他因吃孟夫子的醋,将她扑倒在草丛里欺负,还发狠的道:若她敢嫁,他便去抢亲,还要先占有她的
“你,是说”李清欢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孟夫子在她心中的模样,并非那般的
“所以我才说,你们女子不了解男人的心理。但我若是孟夫子,便绝不会甘心,也一定会这么做。”某人无耻道。
李清欢嫌弃的斜了他一眼。“你当世间的男子都如你一般?”
“什么叫如我一般?我怎么了?”某人一脸真诚的不自知。
李清欢便无语了。不过既然说到了此事,她便不得不担心。
“你方才所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他问。
李清欢细想一下,他的确没有骗过她。因为他司马越想要什么,一向都是直接明了的说出来。
比如,当初势必要得到她的欢心。
“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或者告诉甄画,让她堤防?”李清欢问。
司马越却摇头。“这般做,实在太损人不利己了。”
李清欢瞪他。
若孟夫子真敢做出换新娘的荒唐事来,损人不利己的便是孟夫子好不好?
“不行!”李清欢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
若孟夫子早些肯娶甄画,她是一万个赞同祝福。可孟夫子要想用这种方式得到甄画,那岂不是在侮辱人?
她第一个不同意。
司马越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笑了。
“你还笑。也不帮我和甄画想想办法。”李清欢都懒得瞪他了。
司马越这才收敛了笑容道:“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怎知甄画就不愿交换呢?”
李清欢一愣。
是啊!甄画她希望嫁给的是谁?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那谢三公子虽日日前来,想尽办法的讨甄画欢心,可甄画真心笑的时候却不多。
李清欢念此焉了,还突然可怜起那痴情的谢三公子来。
“笨女人,不准心疼别的男子。”司马越用手不客气的在她额头叮了一下。
李清欢抱头。“我这是人之常情,谁像你铁石心肠。”
“嗯。我铁石心肠?那我向你求娶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可怜我一下,尽快嫁给我呢?”某人可怜状。
“呃。”李清欢再次无语。不过司马越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