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画眼中的清欢姐,更是爱惨了眼前病榻上的男子,所以才会这般不顾名声脸面的亲自替换汤换药。
李清欢忙碌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微亮,才终于将司马越身上的伤口全部从新包扎好。
她又伸手探了一下司马越的额头,感觉他的烧退了下去,这才又松了一口气。不过司马越伤势严重,这种情况只怕还会反复,所以她依旧不敢懈怠。
这时,甄画端了些食物进来,劝她吃些。
李清欢照顾了司马越一天一夜,这会也的确饿了。点点头道好。只是刚一起身,便感觉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倒。
甄画吓了一跳,硬唤了老大夫前来为她诊治才肯放心。
老戴把过脉,只说是劳累过度,休养几天便好。
“你看,我说我没什么事,你们还不信。”看着大家担忧的神色,李清欢故作轻松道。
阿桃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阿青更是铁青了脸,面部僵硬的转身走了出去。
甄画也摇摇头道:“清欢姐,你心里担忧越公子我们明白,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们担忧你才是。”说罢,领着甄恒走了出去。
老大夫见他们都走了,自己留着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也跟着走了出去。
李清欢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她担忧司马越?
有吗?好像是有点,但还不至于因为担忧他,便将自己病倒!
她只是,只是一时忘了吃饭罢了。
中午吃饭时,李清欢随意扒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但见众人都看向她,她便又强迫自己吃了大半碗饭才作罢!又见阿青他们是当真生她的气了,她也不敢时常守着司马越,只是偶尔前去探探司马越的体温。
言如玉给的药效果十分不错。自那日连续发了几次烧后,后来便没有再发。只是司马越伤势严重,已经昏睡了两天,也依旧不见转醒。
李清欢心头实在担忧,这两日连觉也睡不好。想去镇上找言如玉问问可还有其他办法,但想到那日言如玉说让她莫走漏了消息,便又退却起来。
这已经是司马越昏睡的第三日了,一个人不吃不喝也得饿晕。
李清欢睡不着,便干脆起身走走,不知不觉又晃到了司马越所居住的门口。
她开门进去,屋子里除了一股刺鼻的药味,毫无生气。
司马越依旧昏睡着,面色也依旧苍白无力,看起来像是活死人。
李清欢心头一跳,想着司马越该不会重伤不愈,成为植物人?
她走过去,伏在床头,顿时又种想哭的冲动。
“司马越,你给我醒来。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我还没有找你报仇,你怎么能装睡不醒呢?”
“司马越,你不是说总有一天会感动我,让我答应嫁给你吗?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
“司马越,你真没用。上次你伤的那么严重都没事,这次怎么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