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惊的跳起来,全身被李小梅扒的干干净净不说,还被李小梅抓挠抠咬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可李小梅却还不满足,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依旧着全身,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挂在傻大个的身上,紧紧不放。嘴里更是胡乱的哼哼着‘越公子’三个大字。
村民们拉了许久都拉不开,最后还是周氏听闻动静,跑过去气的抽的李小梅一大耳刮子,李小梅才被大醒,这才看清了和自己欢好的人并不是她梦中的越公子,而是她一直以来就十分嫌弃的傻大个。
翌日一大清早,周氏便带着李小梅站在李清欢的门口泼妇骂街,说是李清欢故意下黑手害了她李小梅。就连李青兄妹前去学堂,也被周氏挡在了门口,硬要李清欢给个说法才行。
李清欢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周氏是想找个替罪羊,顺便从她身上挽回点损失。毕竟李小梅这次算是自己栽在自己手上了,不过李清欢可不认为自己是软柿子。
她堂堂正正的走了出去,面对周氏的撒泼,也只是动动眼皮子。等周氏气够了,她才不急不慢的端了杯水喝道:“你说这事怪我?”
周氏答:“就是怪你。要不是你,我女儿能被范简那个傻儿子给糟蹋了吗?就是你不怀好意,给小梅她下了药,所以才,才哎哟喂,这可让我怎么活哟!我就这一个女儿呀!呜呜呜”
周氏说罢,伏在李小梅的身上大哭。而李小梅也自知自己昨夜的事丢脸,又与李清欢没有多大关系,所以从始至终都拉拢着脑袋垂目,不曾言语什么。
这次要不是她娘怕她留在老李家被钱婆子打死,也不会拉着她来丢人现眼,现在她哪里还有勇气和李清欢对峙。
李清欢听闻周氏这话,不由笑了。“大伯母,您说这话我可就奇了怪了。我记得昨儿个我家虽然办酒宴,却没请你们一家子去?晚上也是李小梅自己跑来我家蹭吃蹭喝的。您说到下药这事,那就更奇了怪了。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那药并非是从我家搜到的。而是昨夜里村民们从李小梅的衣裙里搜出来的,所以事实证明,那药是李小梅自己下的。”
“放屁!”周氏大骂。“我女儿冰清玉洁,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李小梅依旧不说话,但李清欢却被周氏那句冰清玉洁给恶寒到了,但还是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女儿没有,我便有了?”
她懒得和周氏纠缠下去,便又道:“大伯母,您女儿的人品如何,我想您比我更清楚。今日这事,我好心劝您一句。我这不是开慈善的,您与其浪费时间的在我这撒泼耍横,想要得到应有的赔偿和说法,倒不如自己回去想想,该如何尽快的将此事圆过去。毕竟未婚通奸的名声和罪名,都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承受的起的。”
周氏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清欢会这么回她。她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是死缠着李清欢好,还是听李清欢的,打道回府?
李小梅听闻李清欢这话,特别是后面一句,也顿时有点慌张起来。神色间皆是悔意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