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计算有误?她联想到司马越家以前是做官的,后来才辞官告老回乡。然后就联想到不管是哪朝哪代,油水最为丰厚的都是做官的,司马家有些家底也是正常。再加上司马越经商有道,司马家在此根基稳固多年,财产无数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不定司马越当年就是因为贪污的太多,又怕被查处,所以才辞官带着丰厚的家底回这清木镇的老家做起了土财主呢!
若真是如此,那她方才想了那么久,算了那么久,岂不是都白费了?
李清欢顿时无语,忍不住的哀叹一声。只觉得自己刚刚树立起来的自信,顿时又没了。
司马越见她这般,原本抿紧的薄唇顿时化开了一条上扬的弧线,连着阴沉的脸色,也顿时如同清风拨开了云层般,阴霾一扫而空。
然言如玉却听的糊里糊涂,看的也糊里糊涂,毫不知这两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听司马越一声爽朗笑意,彻底的打消李清欢想以钱势压人的念头道:“我家以前是官邸,也是世家,累积的财富不敢说是富可敌国,但要买下一座城池来玩玩,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清欢听闻,面色果然垮了下去。
一座城池,那得要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看来司马家的确藏了一个金库。
忽闻此噩耗,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人去偷银子还来的快些。不过若是司马家的银子这么好偷,司马越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
“哎!”李清欢一叹气,只觉得与言如玉合不合作都是那么一回事了。不过有白白的银子赚,不亏本,还不用她操心,不做是她傻呀!
……
李清欢最近无精打采,秋天的禾苗长的快,十来天的功夫,李清欢便又请了人种下了第二季的稻谷。
众人对李清欢的这一事,又是众说纷纭。有人甚至还作堵,若是谁输了,便帮对方地里干几天的活。乡下人,自己穷的叮当响,自然没法子赌钱,所以只能堵力气了。
李清欢依旧是郁郁寡欢,特别是看到司马越时,她便不由的开始倒数起日子来。想着也不知那变态打算什么时候把她下锅吃了。
这一番神思忧虑下来,李清欢竟在短短一个月里轻减了不少。
言如玉眼看约定时间就要到了,可李清欢却还整天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顿时急的跟狗急了要跳墙一般。
整日里,他是有事没事的便往李清欢身前凑,还一个劲的讨好李清欢的欢心,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到了。
司马越见言如玉这般积极,他自然也不甘落后。于是两人基本是天天待在李清欢家里,干农活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就连什么编地笼编竹席,喂鸡喂牛喂兔子,两人都是面面具到。甚至还将自己最拿手的武艺也全部悉心的教导给了李青。
不得不说,这两人为了博美人一笑,那是掏空了心思啊!只可惜,李清欢却仿佛视而不见,气的言如玉差点一下子怀疑了自己的魅力,司马越险些怀疑了李清欢的性别取向。
最后司马越没办法了,见着李清欢这般魂不着调的样子,也开始后悔那日自个要吓唬她了。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就差跪下把李清欢当老娘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