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莫不是神了?还是他真的是刚从她肚子里面钻出来的蛔虫?否则,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过说道孟夫子牵她那一下,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瘦小的手掌在他爪子里快要被捏碎了。这人不会因为她的手指碰了一下别的人,便恨极了将她的手掌剁了?
她想想,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他连活挖眼珠子的事,下手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清欢想到这茬,身子终于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样子,活像是小媳妇出去偷了人,回家来在半路上被自己夫君抓了个正着。而她现在正在接受那盛怒中的夫君温柔的拷问。
她的颤抖在司马越看来就是她心虚了的表现,只见他面带微笑的好耐心,也终于被磨平的差不多了。
幽暗的林子里,连昏暗的月光也透不进来。树札茂密成荫,如同司马越黑沉沉的脸色。他冰而冷的声音再次在李清欢的耳边响起。
“孟大哥?你什么时候与别的男子这般亲密了?你很怜惜他的经历?与他在一处十分自在?”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李清欢一阵惊愕。这人就算是长了千里眼,难不成顺风耳也长了?
李清欢沉闷了一阵,才不服气的道:“你放开我,你捏痛我了。”她想挣脱,只觉得自己的那只手掌的五个手指已经供血不足,快要被他活生生的给勒断了。
“他也牵了你。”他固执道。语气中带着酸溜溜的醋意,也带着浓浓的恼意。心中骤然划过一个念头,真恨不能去将那男子的手掌斩了。
李清欢感觉到他的怒气,怕他又犯那啥老毛病,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立即解释道:“他,他是阿青阿桃的夫子,我与他……”
“你想嫁给他?”他不听她的解释,而是又自顾自的问道。即便这句话他问出来,很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结果,可他还是问了出来。
李清欢无语,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她都这般委曲求全了,这人却步步紧逼。
她呼吸加重,胸口因气恼而剧烈的起伏着。她不想看他,左右自己做什么都会错了,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便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我……”她坚定道。只是话还未说完,下一秒却突然被司马越扑倒在地,紧接着,热切、恼怒、情动的吻,便如密梳般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李清欢的脸上。
他将她压制在身下,长手长脚,再加上足够重的体积,完全可以令李清欢无法反抗逃脱。
李清欢大惊。显然没想到司马越会突然违背诺言,所以直到那细密绵长的吻一路行至她的唇瓣,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便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湿糯的舌,长驱直入,带着一股愤愤然的惩罚气息。
李清欢惊恐的瞪着对方,想要大骂司马越无耻,却早已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更别提大骂对方了。
如今的司马越早已不似第一次情动时,忍不住吻李清欢的那般生涩,口齿碰撞,发出羞怯追逐的叮叮当当声。
他知道怎么完全的堵住那张利嘴,也知道怎么迫使对方张开紧咬的贝齿,汲取花蜜。长驱直入的唇舌紧紧的追逐着李清欢那拼命躲藏小舌,势要逼迫她与他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