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袁氏在背后作祟。毕竟崔氏已经被休弃了,而且依她那脑子,估计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
这次刘玉兰的脑子倒是突然灵光了,还能在这个时候一次性分析清楚了自身的情况和排除诬陷她的人。
只是她还是想不通,若说这事不是司马越,也不是崔氏,那也就是只有袁氏了。可按道理来说,袁氏应该跟她同一条战线才对,现在却想推倒她,不是很奇怪吗?因为她若被赶出去了,没有身份地位的袁氏就更加容被赶出去了。
难道是她猜错了?
她又忍不住的看了袁氏一眼。却见袁氏却一副十分坦然的模样,丝毫不见神色慌张,欲意掩盖什么。
刘玉兰一时间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越无心与刘玉兰啰嗦。他又哪里不知道,以刘玉兰的脑子只能被当枪使的份。不过刘玉兰想要死赖着不走,这次倒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至于这一切都是谁在背后作祟。狐狸既然已经露出了尾巴,他就不相信自己抓不住。
念此,他神色又冷了几分。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们就去对簿公堂!”说罢!司马越便要走。
刘玉兰听闻司马越这话,顿时吓傻了,哪里还能解释什么。就算她现在想反口死咬不认账。可这房中的丫鬟婆子们可都听着的呢!即便他们都是她的人,可自己平时是怎么对他们的。她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先不论这些人会不会趁此报仇揭发她,依司马越的手段,就是死人嘴里他也能挖出话来,更何况是人证物证具在。
她见司马越就要走出房门,立即追了上去,又一把扑倒在司马越的脚下,紧紧的抱住司马越的脚跟道:“越哥哥,越哥哥。求你放过兰儿这一次!兰儿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司马越冷哼。“我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最后,你是怎么做的?上次是上门撒泼,这次是斩草除根,下次是不是该把我也一并除去?”
刘玉兰立即摇头。“不!越哥哥,兰儿知道错了。绝不敢再有下次了。就算你不看在兰儿从小与你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可你也要看下老祖母的份上,看在司马府的份上啊!
这事说出去,兰儿名誉扫地没脸见人不打紧。可你想想,老祖母平时最疼爱兰儿,她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司马府也会被人唾弃笑话。难道你真的为了……真的不顾及司马府和老祖母了吗?”
刘玉兰大声哭诉,那样子可歌可泣,语气却是半真半假。
老祖母也及时道:“兰儿说的不错。越儿,这事即便祖母不偏袒兰儿,可为了司马府的面子,你也不能将兰儿送去官府。”
司马越面色阴沉。“如此说来,祖母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当做没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