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吴玉莲耳畔轻声说了几句,吴玉莲目中惊喜连连,崇拜地看着他,“易大人,有你在,我真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能为你分忧,是我的荣幸。”易玄子替她正了正发髻上的钗子,“你不用害怕赵莲蓉,打蛇打七寸,没了太子,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吴玉莲频频点头,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眼看快到午时,她才匆匆离开小四合院,回了宫,召集心腹把事情一一吩咐下去。
过了两天,镇南王联合西南各大世家举起反旗的消息迅速传到京城,朝廷哗然,天隆帝怒不可遏,在朝堂上直接发飙。
“好一个‘奉天靖难’!当谁不知道他陆世良的狼子野心!”
天隆帝怒斥道,长臂一挥,案桌上的文书飞离桌面,甩到廷下的大臣们头上,众人纷纷下跪,齐声高呼,“陛下息怒。”
“息怒?”天隆帝走下来,猛地踹向跪在最前面列的冯茂权,“要不是你们官官相护,纵容底下那些虫蚁,又怎么会把朕好端端的大夏啃得千疮百孔,要不是看着大夏将倾,他陆世良有胆子趁火打劫?!”
冯茂权胸口被踹了个正着,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来,他匍匐在地上,小声道:“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天隆帝又踹了他一脚,“说!朕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冯茂权捂着胸口,直起身来,肃然道:“陛下,恕臣直言,陆家镇守西南多年来,从未传出过逾越之举,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然,臣并非为镇南王说话,他如今所作所为,便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也是罪有应得。”
“臣以为,恐怕世子进京又遇刺身亡之事,激怒了镇南王,俗话说,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墙,镇南王也是迫于无奈,才举起反旗。若无此事,他应该会安安分分呆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