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回话的人,毋庸置疑,吃过饭的人都不想和他来往了。
廖家的人直到演习结束也没出现,任氏显然是打听过,不乐意和下里巴人同桌吃饭,廖诚夫妇还记恨太二把廖荣打得至今躺在床上,廖荣嘛,他即便还有脸过来,也爬不起来。
糟心的人永不相见最好。
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太二和薛青迟把新居收拾干净,铺上新买的清洗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套、纱帐,摆上古朴的花瓶,插上一束山里的野花,整个房间都点亮了,变得温馨无比。
窗户全都打开,白花花的秋阳溜了进来,深秋的阳光一点都不热烈,照着暖洋洋的。
薛青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微凉的秋风拂过脸庞,窗外金黄的树林美的像一幅画,一点点铺满她的心底。
大概是来到古代最安心的一刻。
太二趴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盯着薛青迟,感觉自己娘子真的特别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无论是弧线优美的樱唇,还是精致小巧的雪耳,或是柔顺光滑的黑发,全都教太二心动神摇。
风吹过,一丝发丝散落下来。
太二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发丝挽到薛青迟耳郭后,看着莹白如玉的耳垂,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将耳垂含入口中。
薛青迟完全没料到耳垂会是自己的敏感之处,耳朵腾的变得粉红粉红。
白里透红的耳垂更加诱人,太二愈加不想放开。
薛青迟推了推他,感觉推在一堵墙上,一动不动,只好由他胡来。
一番耳鬓厮磨,半个秋日又没了。
眨眼又到了吃完饭的时候。
尽管家里有了二十亩地,但是——
“太二,你会种田吗?”薛青迟问道。
“不会。”廖家也没有种田,太二又是被放养的,怎么可能会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