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很有用。

沈悠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但要从哪方面入手，才能将这个女人狠狠宰一刀，她还真是好好的琢磨了一下。

聂远海斜坐靠在老板凳上看着沈悠盯着手里的资料，这女人眼底似笑非笑，有一抹深陷的冷意，看得他也跟着沉淀着心思。

他去东城这女人顺便让他帮忙调查杨茜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没多问过什么，去东城其实也不只是查到了杨茜的事，连同她以往的事也从中听到了不少。当然，多半还是从那个杨翠芝嘴里听到的，只是在听到之后很不可思议。

第一，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年轻，但没想到才只有二十出头就已有了两个孩子；第二，离婚的原因竟然是被一则不实的报道，导致误会才离的婚，当真是有些悲催了。

聂远海不知用什么眼光去看她，有点薄凉，随即忍不住又往她肚子上看了看。

其实就算换作是他，他也会怀疑她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这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对她最直观的猜疑。

“冒昧的问一句，你查这个人做什么？”见她还在看资料，聂远海额外的问了一句。

“做点坏事。”沈悠不假思索的回了心里的想法，对于聂远海这个不深交的人，不用隐藏什么。

“哦？要帮忙么？”聂远海顺着故意问了一句。

闻话，沈悠稀奇的抬了个眼看过来，“聂总不是很少插手别人的事的么？”

聂远海笑了笑，“随口一说。”

这女人要谁帮忙的时候，会毫不客气的想方设法的能让你去帮她，他说的这几句话委实多余。

沈悠不管他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想法，也没接他话，拿了资料，道完谢，就让姚松送她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