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落在d上,要苦了叶疏陈了。
邱季深扭头看过去,对他露出歉意的神色,还没开口,叶疏陈立马知道她要说什么,哼道:“是,是我拉他去的,不过他也半推半就是了。随意你信不信。”
邱季深没想到他反应如此迅速,想来是平时背锅经验丰富。面子上不能输,说道:“不,就是你逼我的!”
叶疏陈无奈道:“你是觉得你这样说,项寺丞心里能好过一点吗?”
二人一起看去。
项信先已是神色不对,听他二人插科打诨之际,更是黑了一层。目光悠悠地盯着他们。
鬼才会信了他们的话。
邱季深想想,躲是躲不过的,还是坦诚向他道歉。
“对不住了,我无意要伤害你的。”邱季深朝他一拜,“其实我也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觉得奇怪无从解释的事,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可是看来她只想告诉你,所以,我就卑鄙了一回。对不住了。”
项信先气愤道:“你们偷听了我二人讲话,所以是一早就在屋里了的!往日我去找你,你数次推脱,故意避而不见。今次为躲我,竟然又想出这等卑劣方法。你若是如此不待见,直说便是,何必这样羞辱!”
项信先是有些恼怒的,好像自己一番好心被人糟蹋,心里尤为难受。
他不想叫邱季深误会,所以心急如焚百般解释,生怕自己与他生了芥蒂。结果对方从一开始,就无意与他结交,只唯恐避之不及。
拿他当什么?涎皮涎脸的无赖之徒?
“这画里究竟是什么?怎么会有证据在画里呢?”邱季深对着中间的孔洞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说道:“项公子,我说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项信先伸手去夺:“给我!”
叶疏陈中间拦了下:“不要动手。动起手来,我们这里可是两个人。”
邱季深说:“我知道,你是冒着生命危险。”……贞操的生命危险,“才帮我拿到了这个东西。但是我不能给你。”
项信先问:“你在怕什么?”
邱季深说:“我不怕真相,但是我怕毁谤。亲耳听见一些对我的中伤之言,我又怎能再将它交出去呢?”
项信先:“既是无端之言,你又何须畏惧?给我。”
“项公子,这世上,能明辨是非的人总是少的,听风就成雨的人才是多的。无论它是真是假,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它就是真,因为说这话的人是我表妹。”邱季深说,“何况,我都听到了。”
项信先:“你听到什么了?”
邱季深说:“我表妹并未细致言明那句话的意思,你心中却已经有了三分定论。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也知道外面人是怎么想的。连你都会这样认为,何况他人?证据早已不重要。既然如此,这东西,不如毁了算。”
项信先看着她痛心道:“邱季深,你这样好叫我怀疑。”
邱季深面容严肃:“你总是怀疑,也好叫我失望。”
项信先:“你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