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陈又解下了一块玉佩,再次丢给邱季深。
“这成色不错,应该值个几两。”
邱三郎愤怒了:“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就那么几张破字,你们想拿我多少银子?这是我今天刚领的奉银,要拿去买纸笔。加上那个玉佩,值十两,有十两啊!”
他声音悲伤得都沙哑了,还有明显的颤音。浑身气焰消去,就差在脑门上写个“怂”
字。
叶疏陈上上下下扫了一眼,遗憾说:“只这身衣服值点钱了。绸做的。”
“绸做的呀?我还没穿过呢。”邱季深拍了下自己的衣服说,“看看,这都是多少年的旧衣服了。任县丞的时候还有衙门给发的官服穿,现在都没了。可怎么办?”
邱三郎颤抖道:“你们这……你们这是明目张胆的抢!你说你这几张字值十两?!”
邱季深不至于真去扒他的衣服,她还没有穿别人外套的习惯,不过是吓吓他。不过听邱三郎这样说,又忍不住嘴贱道:
“三哥啊,文人素来爱风雅,你非用几个铜钱去估测你弟弟的墨宝,身上的铜臭味未免太重了吧。你刚才故意踩了我写的字,这不就是蛮横吗,那我叫你道歉有什么不对?道歉自然要有些赔礼吧?照常理来说,该是你主动给我才对,我都不在乎你失礼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些?”
邱三郎:“我……让你出十两你不计较吗!”
“姑且就这样吧。”叶疏陈拍了拍邱三郎的肩膀,劝诫道:“下次记住,不要做这样无礼的举动了。叫你五弟伤心多不好?不要伤了兄弟和气啊。”
邱三郎一张脸憋得通红。强忍着没骂脏话。
邱季深忙说:“不不,你五弟宅心仁厚,倒是可以多容忍你几次的。以后常来,只要小心别弄坏我屋里的东西就可以。我这里都是旧物,有感情,无价的。方才激动了点,三哥别与我见怪。”
邱三郎的脸瞬间就黑了。
此人忒不要脸!
叶疏陈看他实在可怜,放开手道:“走吧。”
邱三郎重新得了自由,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
邱季深:“还想在这里坐坐?”
邱三郎:“不!”
他现在身无长物,没得可抢,底气又足了。重重甩了下袖子,高傲地扭头离开。
君子……君子要避其锋芒,伺机再战。
邱季深将东西数了下。
玉佩不知道多少钱,可通宝的确是不少的。
“我财三哥!”邱季深笑道,“人也太好了吧!”
随后她听到一人远远怒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到有选项的地方的。掐指一算,可以另开一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