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试探我。
邱季深肯定了。
有没有恶意不确定,但叶疏陈或许知道些什么。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单纯。
唐平章见邱季深沉默,走上前拉开叶疏陈的手道:“叫五郎好好想想吧,这是他自己的事。若是真觉得不妥就罢了,有原则也不是一件错事。”
叶疏陈无所谓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做决定的自然是他啊。反正大家贯觉得我会出馊主意,瞧不上也没什么。”
唐平章笑说:“那看来在这事上,我俩是臭味相投。”
“不提也罢,不过白白坏了心情。”叶疏陈挥了下手,快速将此事揭过去,好似方才真是他无意的。说:“骑马去,再耽搁一阵,又要晚了。”
唐平章说:“走,我今日要跟你们多跑两圈!”
二人说走便走,拉上邱季深,朝御马苑的方向走去。远处还坠着一群内监与侍卫。
叶疏陈带过来的马,也被暂时看管在那里。这地方可以练习射箭、骑马、打球,就是一块较为宽阔的空地。
进了木棚,唐平章叫邱季深自己去选一匹,被邱季深回绝了。
她看起来略为心神不宁,这次唐平章没有指出,也没有过问,只让她静静烦恼。
叶疏陈却对她说:“当初我们学骑射的时候,就你身手最为矫健,连教习的将军也要夸赞你。难得三人还能聚到一起,不如再比比?”
邱季深哪骑过马?更别说射箭了。她越发觉得叶疏陈说的话别有深意,只是故意不点破。
不明白这人。
她没敢在唐平章面前露出端倪,低下头,落寞神情中带上一丝痛苦,说道:“多年前曾从马上狠狠摔落,如今是不想再骑马了。”
唐平章连忙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五郎在外想必吃过许多苦,不必勉强。”
叶疏陈恍悟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我说骑马的时候,你总是没什么兴趣。那陛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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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季深独自一人坐到边上围观。
因为人不够,唐平章又叫了几名卫兵,同他们一起玩。那些人身手矫健,都是负责看着唐平章,不叫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