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臻张着嘴，听着华心榆的声音，半天没吱声。

那端的声音再度响起：“请问你在听吗？”

“好，谢谢。”战意臻闷闷的回了句，便挂了电话。

本来看见两人在一块心情就不好了，现在华心榆还帮沈故言接电话，她现在的心情乱糟糟。

过没几分钟，就接到沈故言的回电了。

“听华师姐说你刚给我打电话了？”沈故言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淡淡的笑声，听他说话的语气心情似乎挺不错的。

战意臻站在二楼的防护玻璃前，脚尖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墙角的地方，噘着嘴“嗯”了声，又问：“你现在在哪？”

“和华师姐在外面。”

“哦……”战意臻拉长了音，一看就是情绪不高。

沈故言也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便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战意臻想了个借口：“就是我突然也想出去逛逛，你有空吗？好长时间没有跟你出去逛过街了。”

沈故言沉吟了下，似乎有些为难，须臾后，歉意地说：“今天下午不行，下次好吗？”

战意臻也没强求“哦”了声，违心的补了句：“没关系，那等下次有时间吧。”

牛筱晶见战意臻上洗手间上了半天都没回来，正要给她打电话，就看见她回来了。

但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备受打击了似的。

在她拉开椅子坐下后，牛筱晶凑过去，小声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你便秘吗？”

“……”

当天晚上。

沈故言给战意臻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背书。

看见他的来电后，她完全不想理会，换做以前早就欢天喜地的接了。

见她没接电话，沈故言就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是不是在忙。

然后呢，又发了句“晚上早点休息”，就再也没然后了。

战意臻看完信息把手机丢在角落，没例会，烦躁的背着书。

第二天，沈故言又给她打电话，她同样没有接，信息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