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附近有一家小超市，战意臻说想买点东西，沈故言以为是又想买零食，付钱时发现她搬了一箱矿泉水过来。

“买水？”

“对呀，买一箱！”

等回到小公寓时，暮承恂不在。

战意臻让沈故言将矿泉水搬到茶几桌上放下，然后拿出剪刀开始拆箱子。

等沈故言把东西提进房间在出来时，见她把十二瓶矿泉水全都拆开，摆放在茶几桌上。

他走过去往沙发旁一站，低头看着桌上那些矿泉水，十分不解：“怎么全都拿出来了？”

战意臻拿了一瓶，举到他面前：“帮我拧开！”

沈故言依言而行，拧开盖子把水瓶递给她。

战意臻接过拧了盖的瓶子，又给他拿了瓶没开的：“拧开！”

“我不喝！”

“拧开！”

沈故言眉头微皱，还是把瓶盖拧了下来。

战意臻这下直接抱起好几瓶未开封的水，一瓶一瓶递给他，什么话都不说，就重复着两个字，拧开！

一连拧了六瓶水之后，沈故言终于察觉到小兔子不对劲的小情绪，把手里的水往桌上一放，俯下身望着她：“这是怎么了？不高兴？”

战意臻抿着唇，沉默了下，又把一瓶水塞他怀里：“还没拧完，剩下的你全帮我拧开盖子。”

沈故言将水放下，又把她抱在怀里的那几瓶水抽出来往桌上一放，伸手把人搂住往怀里一带，头轻抵在肩窝上，柔声道：“上课太累了？还是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

战意臻趴在他怀里没挣扎，也没伸手去抱他，只是眨了眨有点酸涩的眼睛。过了片刻，才张开手环抱住他的腰，声音闷闷的说：“我都看见了！”

沈故言“嗯？”了声，手指摩挲着她脑后的头发，“看见什么？”

她用手戳着他的腰，控诉道：“你帮别的女生拧瓶盖！”

娇嗔的语气，就像一只小奶猫被抢了食，喵喵叫着，声音软绵绵，明明是在生气，却让人觉得可爱。

沈故言微微一怔，笑声朗朗，把她搂在怀里更紧了，“所以买了一箱矿泉水让我拧吗？”

本来是在气头上，可被沈故言这么一问，莫名就心虚了，战意臻哼唧了好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