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晚，整个城市仍旧灯火通明，路上走动的行人依旧不少，战意臻和沈故言手牵手走在其中，但气氛没有想象中的融洽。

战意臻觉得沈故言心情似乎不太好，虽然表现不太明显，但她隐隐察觉到了。

为什么不开心？

有烦心事吗？

她握紧了他的手，仰着脑袋，目光柔和的望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沈故言闻声低头，嘴唇轻抿着，静静地看着她，看不出喜怒。过了小片刻，他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揣入大衣口袋里，摇了下头：“没事。玩得开心吗？”

战意臻身子微微往他靠了靠，脸颊贴着他的手臂上，蹭着他羽绒服的料子，却终究没有将今晚遇见陈欣雨的事告诉他，事情已经过去了，她想想还是算了。

“一般般，你不在没什么好玩的。”她说。

沈故言的目光，因为她这句话变得柔和了几分，另一只手口袋里抽了出来，揉了揉她的发。

“对了，你们系几号放假？”

“比你们晚了两天。”

“放假你回邯丹区吗？”口袋里，战意臻握紧他的手，乌溜溜的眼睛转着，亮晶晶的望向他。

“不回，已经找到兼职了。”回去，也没处去。

战意臻心情有点丧，不过她很清楚沈故言心里应该更难受，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说：“那过年回去好吗？你到我家过年吧？我妈肯定很高兴的。”

沈故言抽出手搂住她肩膀，眉眼间漫开几分柔和：“到时候再看吧。”

战意臻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我比你早两天放假，那我去你那儿住两天好不好？”

暮承恂比两人都早放假，放完假他应该会立刻回家，沈故言轻点头：“好。”

战意臻心满意足的笑了，期待放假ing

加州酒吧离学校也不是很远，两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走了二十分钟，沈故言才把人送到寝室楼下。

一月底，气温下降，夜里最冷低到五六度，现在应该也只有七八度的样子，这个温度在南方来说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