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的样子，我统统改掉。

……努力朝你希望的那样子去改变自己。

今晚哭得太长时间了，战意臻觉得眼睛好痛，尤其是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之后，更是难以忍受。她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我的眼睛好疼……”

沈故言跟着蹲下身，扶着她的肩膀，“怎么了？给我看看。”

战意臻抬起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哭太久了，眼眶跟眼球都好疼……”

沈故言捧着她的脸，她的眼球里都是血丝，红通通，眼睛外眶都肿起来了。

“回去之后用热毛巾敷一敷。”

“嗯。”

“那送你回去？”

战意臻有点生气，瞪着他：“我这样怎么回去！她们一定会问我发生了什么事的，我要怎么回答！”

她现在，完全像个小炸药包，一燃就炸，不过沈故言心里却踏实了很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去我那儿。”

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战意臻的脸色才好起来，“嗯。”

等回到住处，沈故言把人领进房间里，对她说：“先躺在床上休息会，我去烧热水给你敷眼睛。”

战意臻“嗯”了声，将外套跟鞋子脱下来，爬到了床上。

头枕在有他味道的枕头上，心一下变得十分踏实。

屋里不暖，她伸手将小太阳打开，但由于她哭的时间太长，小太阳的光线太亮，刺激得眼睛开始掉眼泪，只好伸手给关掉。

沈故言将热水壶插好电后，回到房间见战意臻在床上缩成一团，他走过去，往床边一坐，“怎么不开电暖器？”

“光线太亮了，刺得眼睛不舒服。”战意臻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脑袋贴着他的大腿边，“沈故言我眼睛好痛。”

沈故言伸手把她的头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拨了拨她脑门的刘海，“热水马上就好了。”

战意臻把手覆在自己的脸上，眼皮耷拉了下来：“我现在肯定很丑，你别看我。”

“不丑。”沈故言将她的手拉下来，拇指指腹轻轻抚过她浮肿的眼皮，“一直都很漂亮。”

战意臻本来不太开心的，但被沈故言这么一夸，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