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臻听牛筱晶说，牛明立住院，阑尾炎。

牛明立是乐队的主唱，如果没有了主唱就表演不了，也就是在牛明立住院的这一周里沈故言也会跟着休息。

战意臻知道自己不应该开心的，她要是开心就等于是建立在牛明立的痛苦上，可是……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欢呼。之前她还一直遗憾不能跟沈故言一块过圣诞呢，现在感觉是老天爷给她制造了机会。

为了表达内心里的歉意，她这天跟牛筱晶一块提着水果去看牛明立。

没料去到病房时，沈故言跟另外有个乐队成员也在。

之后，探望完牛明立之后，战意臻和沈故言就在医院门口跟牛筱晶分开了，不用明说，是战意臻死活要黏着沈故言。

“沈故言我们去哪呀？”自从前几天打过一架后，战意臻的胆子大多了，现在都敢对沈故言动气手脚来了，二话不说就挽住他胳膊。

沈故言视线落在她放在自己臂弯的手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像是习惯了一般，眉眼抬起，淡淡的挪开视线：“送你回学校。”

战意臻“啊”了声，立刻就说：“我不回啊，我不想回学校，我想再跟你待会，沈故言我们去约会？”

约会？不仅敢对沈故言动手动脚，现在连说话也不注意用词了！

战意臻见他不回应，眼睛闪着期待的小星光，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不好吗？那你想去哪？我跟着你还不行吗？”

“我要回去了。”

“你带上我嘛。”战意臻晃着他的手臂，“我在你朋友圈里看见好多小乌龟的照片，好久没有见过它了，超级超级想它的，你让我看它一眼好不好？”

沈故言眼眸一闪，有什么情绪涌动着，沉默了片刻他点了下头，“半个钟！”

“……”好过分啊，竟然还定时间，干嘛这样啊，把她当成坏人吗。不过先争取他同意了再说，她爽快的点点头，“好！”

沈故言住的地方没有电梯，不过好在住二楼，爬起来也不会累人。

就是感觉住在这里的人不太好，尤其是住在沈故言隔壁的三户，租户都是男的，说话声超大，声音特别粗狂，门喜欢开着就算了，大冬天穿着条裤衩是怎么肥事！

走进屋后，战意臻才觉得提起来的心稳稳当当落回肚子里。

沈故言的乌龟就养在一个很大的鱼缸里，里面放着一些水，侧边放着一个比较平的石头，现在它就趴在石头上打瞌睡。

战意臻伏在鱼缸上，前几次来都没注意到它，照片上也看不错它究竟有多大，现在就在眼前，她忽然觉得幸运日像营养不良的，都是同一批小乌龟，为什么幸运日的体积只有它的三分之二呢？

“沈故言你平常都是喂它吃什么呀？感觉它比幸运日大好多哦。”她好奇的朝沈故言问道。

沈故言在客厅煲水，“它什么都吃。”

原来是不挑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