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战意臻和沈故言两人的“共同努力”，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一小果摊的水果卖光了，吆喝了一上午，也把战意臻给累惨了。

不过看见摊子上空荡荡的，战意臻又十分有成就感，望着沈故言，高兴地说：“好棒，我们把水果卖完了！”

沈故言的神色也是舒展开的，不似往常般冷淡，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对她道：“中午了，一起吃饭。”

战意臻惊喜的直起了腰，心脏因为他说一起吃饭而开始加速跳动，立刻站起来，认真的注视着他：“真的吗？可以吗？”

“嗯。”沈故言点了下头，她的眼睛，因为开心而弯了起来，像月牙儿一样，弧度很美好，“没有你，水果可能卖不了这么快。”

被沈故言说到这个，连吆喝了一上午都没脸红下的战意臻这会儿突然红了脸，这才想起自己的脸在他面前早已一个不经意就丢光了。

敛了敛神，沈故言问：“想去哪吃？”

战意臻“啊”了声，想了下，答：“都可以。”

沈故言沉默了下，“嗯”了下，“我得先把东西送回去。”

“好！”

路上，战意臻和沈故言一起送东西回去。这边是南路，他家也在南路，不过还是蛮远的，这都走二十分钟了还没到。

沈故言见战意臻一直不吭声的跟着，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很安静，走路时垂着头望着地面，似乎都没抬起头过，仿佛就算下一秒眼前出现一个大坑，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踩下去。

凝视了她小半会，都不见她把头抬起来，他便开口道：“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

战意臻闻声抬起头来，忙摇头，“没事，我不累，你累不累？”

“快到了！”沈故言仰着头，黑碎的头发服帖的垂在额前。

他从来不会去刻意弄发型，他的头发一直都是简单清爽，三七分，有些凌乱但有层次感，一侧的刘海长度微微遮住眼睑上方。

战意臻一直觉得，即便不去刻意打扮，他也帅气的出众。

约莫四五分钟之后，两人停在了一栋矮平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