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故言将战意臻送到了学校门口。

临分开前，战意臻突然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来，视线滑落在他的左手手背上，“那个你手的伤好点没有？”吃饭的时候她注意到他手背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了。

“嗯。”

“喷雾你要记得持续用，等结痂掉了，就好了，千万别自己抠哦，会留疤的。”这对战意臻来说是个惨痛的教训，初三那年烫到小腿，结痂之后还没掉她自己手贱给剥了，结果留了疤。

不过好在过了好几年，那个疤已经淡得看不太清楚了。

“嗯。”

战意臻朝他挥挥手，“那我走了，拜拜！”

“嗯。”一如既往的冷淡……

战意臻走了几步，又想起点什么，她转身往回跑，表情认真的凝视着他：“沈故言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那个，我想问问你，我们算不算朋友了啊？”她仰着头，望着他，那双眼睛水灵灵的，泛着璀璨的水光，含着期待。

沈故言的眼睛漆黑深邃，看不出情绪，他在沉默。

而战意臻因为他的沉默变得不安起来，攥在一起的双手握紧了些。

“你说呢。”最后，他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战意臻眼睛亮起，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那这么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真的吗？不能反悔了哦。”

她的手突然握了过来，沈故言腰杆僵直了下，她的手很小，暖暖的，软软的。

他极少跟女生亲近，都没注意过原来女生的手可以这么白这么小，还软绵绵的。

低头看着她的手，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莫名的想要握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