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蔚籽薏才知道战翊扬把她带到了哪儿,是李麦子家。
跟李麦子的妈妈大致说明了下情况之后,她立刻拿了一瓶特制的跌打药酒出来。
透明的玻璃瓶,特别大的那种,瓶口都有成年人手腕那么大,里面的药酒是黄褐色的,但是……但是里面除了药酒之外,还有很多蛇,不一样品种的蛇!
尽管蛇都已经死了,但看着仍让蔚籽薏有点儿头皮发麻,尤其是战翊扬从瓶子里倒了些许药酒到盖子上,在快倒好的时候有条蛇的尾巴从里面滑了下来……
妈呀!她眼皮子猛地一跳。
战翊扬面不改色,十分的淡定,只见他……捏着那条一面白一面黑的蛇尾巴,塞回了瓶子里……
“你别碰我!”看见他用那只手往自己的脚伸来,她眼皮子突突跳,下意识的躲开。
“坐过来!”战翊扬指了指他前面的位置。
蔚籽薏非但没坐过去,反而往后挪了挪,眼睛扫过那瓶装满了蛇的药酒,又扫过他刚刚捏过蛇尾巴的手,头皮跟要炸开了似的,猛摇头,“不要!你别碰我!”
“过来!”战翊扬盯着她,重复道。
“我的脚已经没事了,你看,它都已经不肿了。”她将裤脚往上拉扯了下,露出那肿得老大的脚踝,自欺欺人的说已经没事了。
因为以前被蛇咬过,她心里到现在还有阴影,你说战翊扬是要用蛇泡过的药酒给她擦,她心里忒膈应,比吃了苍蝇还膈应!
战翊扬拿着那瓶盖的药酒,往前移走,见蔚籽薏好想逃,用手按住她肩膀:“别动,把脚抬起来!”
“你不能用别的东西给我揉脚吗?比如跌打药酒?你当时不是往我行李准备了一袋子药吗,里面正好有一瓶啊!”看着他往手心里倒药酒,蔚籽薏觉得整个人生都已经要崩溃了,她觉得揉完脚自己可能会疯的!
战翊扬哪管她说什么,将手心对准她的脚,直接覆了上去。
一瞬间,冰冰凉凉的药酒便顺着肌肤散开了,蔚籽薏打了个激灵,那种触感,就像有条蛇在她脚上轻轻滑过……
“哎哟,疼死啦!”但还没等她惊吓的大声尖叫,脚踝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痛苦的叫声破嗓而出。
“忍着!”男人强势的说。
蔚籽薏撇撇嘴,心里怪委屈的,她一面疼得皱紧了脸,一面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太疼了,你轻点呀!”
“这点痛都忍不了,明天肿成猪蹄你更难受。”战翊扬没理会她,保持着原有的力道,顺着穴位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