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穿上厚实的衣服准备带战小简出去遛遛,手机刚拾起来,屏幕响了,然后打入了战映函的电话。
她拾起手机夹在耳边,一边拿起手套往手上戴,“映函,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端,战映函非常艰难的靠在浴缸上,忍着那难以容忍的痛意,抽着气说:“籽籽你现在有空吗?”
几分钟后,蔚籽薏拿着手机提着包,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战映函在电话里说,她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把腰给摔伤了,偏偏庄誉宥又出差去了。
在小区门外拦了辆车,蔚籽薏直奔庄誉宥的公寓,按照战映函给的密码进了屋,在公寓里瞎转了一圈才找到主卧的浴室。
推门进去,蔚籽薏首先看见的地板上一滩夹着碎玻璃的血,而战映函穿着浴袍一脸惨白的靠在浴缸旁,“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大吓一跳,绕开地上的血冲了过去,疾呼道:“映函,映函你怎么样了?你哪受伤了?哪呀?头?手?脚?还是背部?”
“腰,腰……”战映函艰难的开口道。
“腰受伤了?腰受伤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不是,地上的不是血,是酒来的。”战映函把手搭在她肩上,腰上痛的一阵阵抽气,“我当时正在喝酒来着,哪知地板突然打滑,酒杯摔在地上也破了。”
听她这么一说,蔚籽薏松了口气,“不是你的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别说了,快送我去医院。”
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完,诊断说战映函属于腰椎中度滑脱,问题算挺严重的,给她开了不少舒筋活血的药。
特别是医嘱上说在这近一个月里,她都不能做剧烈运动,舞蹈室那边至少是一个月都不能去了。
今晚还得留院观察,要是没什么问题,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去。
医院里没有单人病房,战映函就跟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住在双人病房。
安顿好战映函后,蔚籽薏提着暖水瓶准备去打个水,病房门口还没走出去,手机就响了。
看见来电显示,她回了个头,望向战映函,说:“是庄誉宥的电话,你接还是我接?”
“我的手机落在浴室里了,估计是打不通我的电话,我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