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籽薏本来是没醉的,但喝完一杯长岛冰茶后,整个人已经迷糊了,步伐不稳,眼睛也迷离不清,看见有男人跟她搭讪,她脑海里想到是战翊扬。
她搬出来了,如他所愿分了手,他现在应该正在享受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了,他是幸福了,却是拿她的痛苦作为代价,男人为什么都可以这么残忍?
不知道为什么,蔚籽薏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想要报复战翊扬的想法。
她笑了笑,抬起胳膊搭在男子身上,素白修长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轻佻的问:“帅哥,我一个人,要一起喝杯吗?”
男子心里一喜,他早就注意到蔚籽薏了,观察了她半天发现没有其他人跟她说话,暗想她应该是一个人来了。
女人在夜店喝闷酒,无非就是受了情伤,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是最佳时期。
于是,他就走过去跟她搭讪了,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容易,好歹长相还是挺有姿色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他迫不及待的想试试那的滋味。
“不如我们开间房喝个痛快?”他试探性的问。
开房?呵呵呵,连陌生人都想上她,可战翊扬却连她都脱光了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第一次还是在她的强迫下,最后他还是跑了,蔚籽薏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原来一个人不爱你的时候,哪怕你裸着身子在他面前,他都不屑看一眼。
她太傻了,明明是浅显易懂的一个道理,她却到今天才明白过来。
“好啊!”她痛快的答应了。
“那走,哥哥带你去喝酒。”男子大胆的把手搭在她腰间,拥着她离开。
恰好,这时战映函跟庄誉宥从洗手间那边走了回来。
一看蔚籽薏被个陌生人搂着准备走,战映函顿时清醒了,一个箭步朝两人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蔚籽薏的手,“籽籽你要去哪?这个男人是谁?你不能随随便便跟男人走。”
“你谁呀!”男子见半路跑出个人来阻扰,暗暗地骂了句脏话。
战映函气坏了,用力的从他怀里拉走醉得迷糊了的蔚籽薏,用力瞪着他:“你又是谁,你想对我朋友做什么,你给我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