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战映函还跟蔚籽薏说她想开了,也认清了自己对严云殊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可才过了一天,第二天晚上突然给蔚籽薏打电话,说要请她喝酒。
得知战映函约得地点是在魅色后,蔚籽薏担心她喝醉了在那种地方会吃亏,连忙赶了过去。
等找到人的时候,蔚籽薏发现她正在舞池里跟男人跳舞,玩得正开心。
跟她一块跳热身舞的是个男人,蔚籽薏心里一紧,慌忙挤进去把人拉走。
战映函还不情不愿的,怎么也不肯跟蔚籽薏走,一边甩着她的手,一边往回走,“籽籽你干嘛?我还没跳完呢,你快点让我回去。”
“跳什么跳啊,让你家里边发现你在夜总会里跟男人跳贴身舞,你就完蛋了!”战映函不愿走,蔚籽薏干脆直接将人扛起来,动作霸气又帅气,找了个安静的包厢座把她丢在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战映函一时没能起得了身,蹬了几下脚,最后干脆躺在上面挺尸。
这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蔚籽薏意识到她不对劲,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这又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已经想通了吗?”
战映函摇摇头,在沙发上坐好,垂着头,心里憋屈着。“籽籽,不是因为严云殊的事。”
“那是因为什么?以前你只会因为严云殊才买醉的。”
战映函托着脑袋,昨天心情本来是挺好的可……
脑子里乱糟糟的,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想事情的时候发胀发疼,她捏着太阳穴,说道:“昨晚我碰见庄誉宥了,他莫名其妙冲我发火,后来就吵了一架。”
现在想到庄誉宥昨晚说的话,她忽然又气不打一处来,啊啊啊,好想杀人!
“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蔚籽薏有些意外战映函竟然是因为庄誉宥才来喝酒,什么事竟然把她气成这样?
战映函靠在蔚籽薏肩上,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其实她很郁闷,庄誉宥昨晚就像神经病,莫名其妙的骂她一顿,骂完直接把车快走了。
她当时胃疼的厉害,脸色差得很,已经到了连腰都挺不直那种,他竟然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开车就绝尘而去。
这种男人,究竟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
活该没女朋友!
不过,这事她睡醒一觉也就忘了,心情不好其实是从今天中午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