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她就跟刚吃了一斤毒药似的,哭着张脸,杯子一搁,跳到了男人身上,攀着他的脖子撒起了娇,“好难喝,大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快低头让我亲一个。”
“别闹了,”战翊扬握着她的手腕,欲要将她推开。
蔚籽薏就跟一条美女蛇似的,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双腿环着他的腰身,灵活的缠在他身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你尝了红糖的味道,以后就不会再逼我喝了。”
“有那么难喝吗。”战翊扬有些无奈,抬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有没有,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不由分说,蔚籽薏捧住他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接吻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她的舌灵活的钻入他口中,触碰着他的舌尖,来回摩挲着,男人很快便被挑逗的有了回应。
蔚籽薏就是这样,喜欢玩火。
战翊扬自从防线崩溃后,就没有修复过,只要那根弦一旦被拨动,就是一发不可收拾那种,她知道,她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
很快的,战翊扬便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蔚籽薏则节节败退,最后被他霸道而粗鲁的吻弄得脑子好像缺氧了似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一片绯红。
再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模样,对视着,彼此的眼里就只有彼此,只有爱意。
蔚籽薏早就不记得一开始强吻战翊扬的缘由了,她只觉得舌尖上有点疼,那是被某只差点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吸吮疼的。
她趴在他的肩头,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了男人的脖颈上,鼻端里缭绕的都是他的味道。
战翊扬轻抚着她的背,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俯着身,暗眸深邃的紧锁着她的脸,用手拨开了贴在她脸上的碎发,嗓音微暗:“在我看来,红糖水也不是那么难喝。”
蔚籽薏面上一阵燥热,脸颊上更红了。
此时此刻,她突然好想在心里大喊一声——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