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的厉害,蔚籽薏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力道才好,太轻担心淤青化不开,太重又怕他难受,“会不会太重了点?”
以前在部队里磕着碰着,那都是常有的事,沈沉毅他们帮忙上药的力道可是蔚籽薏这力道的好几倍,所以她这点小力气,也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战翊扬枕着脑袋,朝她望了一眼,“再大力一点也没事。”
蔚籽薏按照他说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反复揉了几下,手掌心被摩擦的发起热来。盯着他宽阔的背部,她追问道:“被什么东西打到了?”
战翊扬实话实说怕惹她哭,没回答,只是敷衍了两句欲把话语掩盖过去,“今天走累了,一会早点睡。”
蔚籽薏的手停顿了下,知道他是故意转移话题,但没有得到答案的她并没有放弃,又圆了回去,“什么东西?”
战翊扬叹了口气,这丫头执拗起来真的拿她没办法,便只好实话实说:“铁棍。”
蔚籽薏呼吸一滞,那帮人是亡命徒吗?竟然用铁棍,再看着淤青的面积,铁棍一定不小,不过幸好只是打在了后背上,倘若是打在脑袋上,那后果……
如此一深思,蔚籽薏突然觉得好可怕,有时候真的是那一瞬间的事,两人之间就能阴阳两隔。
她害怕了,忽然的害怕了,坐在一旁不由自主的哭起来。
战翊扬见她哭了起来,人慌乱的不行,看,他就知道她这丫头会哭。
把人搂入怀里,战翊扬轻抚着她的后背,又吻了吻她的发顶以示安慰,“怎么说哭就哭,以前的你不是很坚强吗,在雾山训练那会那么辛苦都不见你哭,现在怎么越来越脆弱了?”
蔚籽薏布满了泪痕的小脸埋在他胸前,眼泪慢慢涌了上来。
她开始有点克制不住自己,后来他越是安慰,哭得就越汹涌。眼泪越俩越多,她的手下意识往脸上一擦,结果酸辣的药酒渗入了眼睛里,她“哇”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