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籽薏气结,他竟然问重不重要,所以在他看来这不重要?也是,她隔三差五就表白,听多了,许就觉得不重要了,果然还是物以稀为贵。
“重要啊,很重要!热恋中的女生都会这么问他们的男朋友,基本上三天两头问一次,我们交往都这么久了,我才第一次问耶,你就不能说给我听听吗?”
也怪她,没有眼力见,交了个古板老派又不懂甜言蜜语的男朋友。
战翊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来回了扫了一下,看着她那略带着孩子气的脸,眸光沉入她零零闪动的明眸,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蓦地就塌陷了。
他俯下头,轻轻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啃咬着,然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眼神几乎比以往还要深沉几分:“我做了那么多,还不足以证明我爱你?”
虽然并不是单独听见那三个字,可蔚籽薏胸腔里还是涌起一阵难言的热意,仿佛四周绽放着一朵朵让人沉醉的粉色花儿。
激动地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只是紧紧地搂着他,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翌日中午。
蔚籽薏刚下课就接到战映函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又哭又骂,情绪很激动。
当她赶到约定地点,发现战映函把桌上的玻璃水杯全摔了,地板上全都是碎玻璃的渣子。
“映函,你怎么了?”小心翼翼的绕开那些碎玻璃,蔚籽薏阔步走了过去。
战映函张开手,抱住她的腰,眼睛通红的:“籽籽,我好气,好想杀人!”
眼皮子一跳,蔚籽薏低头望着她,从她通红的眸子里看见了杀意,凛然的杀意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庄誉宥。
蔚籽薏猜,十有跟庄誉宥有关。
“庄誉宥又惹你生气了?”她问。
战映函怔了下,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顿了顿,她摇着头恶狠狠的又说,“不重要,这些不重要。那个混蛋他威胁我,气死我了,他竟然敢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
“我不是在严云殊新剧里群演吗,好巧不巧,原来那部剧是庄誉宥他家公司投资的,他到现场视察,我穿着丫鬟服饰的模样被他看见了。”战映函回忆起来,气得腮帮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