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翊扬回部队没多少天,学校就开始上课了,大三的课程不算太多,蔚籽薏合理的分配时间,一转眼马上就要到国庆了。
晚上八点多才从画室离开,蔚籽薏还没吃饭,她还在犹豫去哪吃饭好,手机响了。
接通电话后战映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的,听起来很像喝醉了。
见她完全是醉话连篇的,蔚籽薏隐隐觉得担忧,连忙询问:“映函?你在哪?跟谁一起喝酒?”
“我一个人在酒喝酒呢,哦,旁边有个讨厌的司机,他跟瘟神似的,我赶都赶不走,讨厌死了。”话说完,扭头瞪了旁侧跟块木头似的司机兼保镖。
听战映函说旁边还有人陪着,这让蔚籽薏稍微安心一些,“你怎么跑酒喝酒了?”
战映函用手指点着台上的酒瓶,语气有些气愤的说:“没事,就是被某人气得心情不太好,籽籽,一个人喝好无聊,你来陪我好不好?”
被气得?是被庄誉宥气的?蔚籽薏想了想,觉得除了庄誉宥,没有人有能力把战映函气得要到酒喝酒消愁。
“别喝了,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先从酒里出来,在门口等我,别乱走。”蔚籽薏走路的步伐加快了几分,顿了顿,她又说,“映函,把你手机给你旁边的司机。”
十来分钟后,蔚籽薏从出租车上下来。
正在酒门口四处寻找战映函时,她看见花圃前蹲着一个人,旁边还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看样子那人应该是战映函没错了,她迈着步子匆匆跑了过去。
“映函?”
蔚籽薏喊了一声,靠近后才发现战映函跟个孩子似的,蹲在那儿数叶子。
“映函,你没事?”蔚籽薏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见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神很迷离,还蹲在地上数叶子,显然人已经喝高了。“还好吗?能不能走?”
战映函被蔚籽薏搀入车里,她醉成这样,回去肯定是不行的,虽然她爷爷对她的管束已经没有之前严格了,但喝醉酒什么的,据说老爷子脾气暴躁,指不定明天酒醒了罚她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