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映函现在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然后拖出去喂狗,不对,应该阉了再拿去剁成肉酱再喂狗。
庄誉宥的脸色很沉,比窗外正在下大雨的天空还要变幻莫测。他迈腿走过去,目测应该有一米八二三,无论是身高上还是气势上,都绝对碾压战映函。
“战映函,你说我是猪?”他俯下身,危险的目光一瞬间逼近战映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有种要沸腾开来的错觉。
战映函梗着脖子,看见他,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又怎么样?你夺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我又不能去告你,只好当做被一头猪……唔……”
还不等战映函把话说话,庄誉宥愤怒的掐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如果我是猪,你还能跟我说话,你不同样也是头猪?”
“你……混蛋!”战映函被气得眼泪又飚出来了,挣开他的手,却又抓住他的手臂,张口就狠狠咬了一口。
庄誉宥皱着眉头,看着嘴上说不过就使用暴力的战映函,又好笑又好气,“这么多年了,你恼羞成怒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
看看,这就是战映函讨厌他的原因之一,嘴损,好似一天不损她他浑身就会不自在。
庄誉宥比战映函大两岁。
在哥哥姐姐们眼里,战映函就是个宝贝,连捧在手心里都怕碰着磕着。可在庄誉宥眼里,她就是出气包,她从小就被他欺负。后来,好不容易等他高中到国外念,战映函才觉得整个人生如同重获新生一般。
分开了?没数过,但据说他毕业后一直在学习管理。噩耗一般的是他上个月回国,正式在集团里接任副总一职。
他回国后,战映函一直躲着不想见他,可到头来不但没躲成,反而于他。
丫的,心里好憋屈。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战映函指着门口方向,声音嘶哑得厉害,吼着吼着,后面完全发不出声音。
“我会对你负责。”庄誉宥望着她,表情很严肃,也很庄重,就好像是在宣布重大事件。
“谁要你负责啊,我说过了,就当是被猪给拱了。”战映函咬着唇,心里满是无法言说的委屈,“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