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籽薏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映函,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倒是说话呀,要急死我了。”
过了好半天,战映函才断断续续的报了一个地方名,“籽籽,你快过来,我等你。”
蔚籽薏不敢怠慢,立刻让司机送她。
到了那儿后,蔚籽薏找到了战映函说的房门号,轻轻一推,发现门没有关,她便直接推门冲了进去,“映函,你在哪?”
“籽籽,我在这儿!”房间方向,传来战映函沙哑的声音。
蔚籽薏闻声找过去,看见战映函靠坐在床头,身上裹着白被子,只露出脑袋缩在那儿。她心急如焚,飞奔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战映函看见蔚籽薏,感觉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一把抱住她,呜呜哭着说:“籽籽……我……我了。”
蔚籽薏杏目圆瞪,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推开她,惊诧的望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被人给……强……暴……了。”话说着,她抑制不住心里悲恸的情绪,金豆子连成串,哗啦啦往下掉。
她的第一次,是打算留给严云殊的,结果……呜呜……就这么没有了。
蔚籽薏感觉自己脑子空白一片,看见战映函哭得眼睛又红又肿,好半晌才找到声音,压抑不住怒火的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战映函抽噎了几下,开始回忆。
她昨晚就是参加了一场联欢会,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杯饮料而已,后来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她就去了趟洗手间,再然后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一觉醒过来,头很痛,就像睡着时被人用高尔夫球棒在脑门上一样,身体上也跟要散架子似的。
当她睁开眼睛时,看见旁边还躺着个男人,海豚音都吓出来了。
听着战映函的叙述,蔚籽薏很肯定是有人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
“等会,你是说你醒过来时那个男的还在?”
战映函点点头:“嗯。”
“那个男的怎么说?现在人去哪儿?他没有说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吗?”蔚籽薏一边说,眼里一边喷着火,完全就是恐龙暴走的架势,左右张望看看房里还有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