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战翊扬回部队去了,期末考一结束,蔚籽薏也迎来了大学的第一个寒假。
林萱筱除了给学生做辅导之外,还做了其他兼职,比如肯德基服务员,电影院兼职,还帮一些商店派过宣传单。
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密,并不是因为林萱筱缺钱,只是她害怕自己一但闲下来,就会想起黎默。虽然平素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其实她一直都没有走出失去黎默的悲痛,这蔚籽薏怎么会不知道。
寒假的时间并不大长,也就二十来天,可对于无所事事的蔚籽薏来说,那煎熬了。每天看电视,打游戏,或者被战映函拖出来逛逛街,十天,就十天时间而已,她胖了两斤。
这天,战映函拉她去汗蒸。
汗蒸房里,两人热的全身是汗,蒸服都要湿透的那种。
蔚籽薏趴在汗蒸床上,拿起手边的水,扭头朝旁边的战映函问:“映函,你不是说想进娱乐圈吗?家人那边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事,战映函惆怅了,翻身坐起来,拿着毛巾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汗水,“你快别提了,我前天的前天跟我爷爷提了这件事,他老人家气得不行,我认错,又在祠堂里跪两个小时,这事才勉强过去。”
“这么严厉,你爷爷很凶吗?”蔚籽薏在脑海里脑补着战海国的模样。
“我从小就怕爷爷,特别怕他发脾气,只要我们不听话,统统丢到祠堂里跪着,我记得最久的一次跪了一晚上,原因是我哥他们打架了。”小时候那些回忆,对战映函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她有一回被吓得发了高烧。
“我怎么大叔的性格跟你爷爷的这么像?大叔老了之后该不会也像你爷爷那样?”战映函在说战海国的时候,蔚籽薏觉得有种战翊扬即视感,换上战翊扬的脸竟然都不违和。
战映函觉得蔚籽薏说的不无道理,“籽籽,你一定要赶紧拿下我哥,然后驯化他,不然我已经隐隐预见我未来的小侄子犯错跪祠堂的场景了。”
蔚籽薏苦着脸,表清有点丧,“我未来的儿子好可怜。”
“对了,籽籽,你要是想嫁给我哥,那你就要做好过我爷爷那关的准备。战家好多个孩子,我爷爷最器重的就是我哥,将来我哥他要是结婚了,我爷爷对孙媳妇的要求一定也会很高的。”
虽然结婚神马的还遥遥无期,但预防针还是要打的。
战映函这番话让蔚籽薏陷入沉思。
汗蒸完了后,两人转移了地方,去了休息室休息,消完汗后才到浴房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