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吹自擂。”说是这样说，顾长安干脆也不下床了，裹着被子爬到床边看卫詹霆小心翼翼的去摸尿不湿，问他：“湿了吗？”

“湿了。”

“那就换吧。轻点啊，可别把人给弄醒了！”顾长安一边叮嘱，一边趴在一边看卫詹霆给儿子换尿不湿，偶有记错的地方忙给他指出，等到卫詹霆成功换下来，朝她扬扬眉：“怎么样？及格不？”

顾长安笑：“及格。可惜了，我刚刚应该把照相机

拿过来，给你拍一张留念，等儿子长大了我就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爸爸也是伺候过他的。”

卫詹霆又忍不住伸手去捏她，这一回顾长安倒在床上躲开了：“走开，你这一手的尿味儿！”

“儿子的童子尿，香得很，闻一闻。”卫詹霆逗她。

顾长安咯咯笑，眼睛都弯起来：“你要是舔一遍，我就闻一闻。”

卫詹霆脸色一僵，扬手要打她，到底是没舍得，去了浴室那边丢垃圾，顺便洗手，顾长安喊他：“你赶紧洗澡。别磨蹭了。”

卫詹霆想了想，自己今晚的确是去了蛮多地方的，一身臭味，还是先洗个澡吧，他习惯战斗澡，又不用热水，十分钟就出来了，顾长安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听到声音朝他看过来：“你又洗冷水澡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我们在部队，大冷天都是洗冷水澡的呢。”卫詹霆不以为然，将身上水珠擦干净，换上赶紧的睡衣，顾长安一看，是国内最常见的裤衩和背心，想起自己有给他准备东西，忙爬起来给他找。

“这是干什么？”卫詹霆不解的问。

“给你拿衣服。”顾长安很快就将衣服找出来，有内裤有长袍的睡衣，也有上下套装的，拿给他看：“都是你的，你喜欢哪一件，自己挑。”

卫詹霆看了看，眼里漾起笑，直接就将裤衩脱了，顾长安瞬间红了脸，将衣服扔到他头上：“臭流氓，赶紧把衣服穿上。”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下午还用着呢！”